我说:“云,咱们换一下。你来出题,我来回答。”云立刻响应:“一横一横又一横,一竖一竖又一竖,一撇一撇又一撇,一捺一捺又一捺,(打一字)”。我毫不犹豫就敲出个“森”字。云:“十笔写成一个字,没有横来没有竖(打一字)。”我立刻打出个“爹”字,云在那边马上:“哎”了一声,然后,哈 哈 哈大笑。
这个云,这等调皮,真气死我了,想占我便宜。我哪里肯让!就说:“云,你是和尚打伞--无法(发)无天了!”云说:“欣萍姐姐,机关枪打皮球--给你消消气。”我说:“云,你喝江水说海话--怎么没边没沿儿了?”云说:“欣萍姐姐,踩着麻绳当蛇--别小题大做好吗?”我说:“你七斤半的苦瓜--没见过你这号种!”云怒了:“欣萍姐姐你骂人!”我说:“谁让你想占我便宜呀!”云说:“我就是有气嘛!谁让你丢了邮包--失信了?”(这云,怎么又把以前的事儿给提起来了?原来曾答应过她:春节的时候来我家过年,由于种种原因没能实现诺言)。
我说:“白布进染缸--我算是洗不清了!”云问:“欣萍姐姐,房檐上种菜--我跟你真的无缘(园)吗?”我说:“是的”。云说:“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做你的妹妹,我以后听你的话。”我说:“寡妇死了儿子--没指望了,我们不是一路人,我们的性格完全不同。”云打出了一个哭脸说:“肚脐眼里插冰棍儿--我只觉(寒心),仿佛掉进冰窟窿里--从头到脚都凉。”我劝云开心点,云说:“我是黄连水洗头--好苦恼(脑)啊!”我劝云:“肚子里安电灯--要心里亮堂堂的,没有了欣萍姐姐,你还有他啊!”“他!一个人拜把子--他算老几?!”“云!怎么这么说话?!”云说:“我Q上的朋友,就像破篓子装泥鳅--走的走,溜的溜,没剩几个了。我和他们的感情,就像白水冲酱油--越来越淡,我现在心里只有欣萍姐姐!”我问云:“那你想我吗?”云说:“按住电铃不放--老是想(响)。”我问:“放炮不点捻儿--砟想(响)的?”云说:“飞机上吹喇叭--空想(响),哈哈哈。”我说:“云,裁衣不用剪刀--别胡扯了。”云:“欣萍姐姐,你不会真的生气吧?”我说:“一、二、三、五、六--没事儿(四)。”
我对云说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,你就告诉我,我来帮你,我去把他的脸打成彩屏的,脑袋打成震动的,耳朵打成和弦的,鼻头打成直板的,门牙打成翻盖的!总之把他弄成二手的.让你高高兴兴的过好每一天!云哈哈大笑说:我的欣萍姐姐哟!自己挨了打还不知道找谁帮呢?!哈哈哈!你笑死我了!我说:好了云,我们言归正传咱们重新来猜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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